,其他人随着江夏的话,陆续看向他的时候,身为一个把“注重隐蔽”、“不能暴露”的求生准则刻在骨子里的组织成员,桥本摩耶还是感觉背后的寒毛一根根竖了起来,他像是变成了被某种东西盯上的倒霉祭品。
桥本摩耶:“……”有完没完!我一个跟牧树里交集几乎为零的人,到底为什么多了这么多嫌疑?乌佐别太过分了!
……话说回来,爱尔兰先生好像说过乌佐不敢直接对干部下手。但是、但是他好像没说过乌佐不会对干部身边的心腹下手。
越想他就越忍不住发慌,抬袖擦了一下额角的冷汗。
这个动作,顿时让他看上去更像嫌疑人了。一些接触过命案的东京人看向他的目光,逐渐多了几分狐疑。
爱尔兰敏锐地察觉了环境的变化,暗暗瞪了心腹一眼,很不满意他的反应:只是被江夏提了一句,有什么好慌的。当了多少年组织成员了,难道就不能沉稳一些?
桥本摩耶:“……”我也不想慌,可是怎么可能不慌啊,您被乌佐盯上的时候,行为不也很异常吗。
当然,一些话他只敢在心里想想,并不敢真的说出口。
桥本摩耶只好低下了头,假装周围有一个真空罩,把自己和一切纷扰全都隔绝开——现在唯一能倚仗的,就是江夏的破案能力了。请侦探务必还他一个清白!
……
江夏看上去只是在大公无私地认真分析,并没有针对桥本摩耶的意思。
因为很快他就又提到了别人:“坐在牧树里旁边的我,机会就更多了。另外,同样来过牧树里座位的这位保安先生……唔,我记得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