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把这些东西囤起来当业绩,慢慢往外抛,细水长流。”
留在座位上的那个人,最近正好在带徒弟。
听两个同事说起这些,他似乎有别的感想,惋惜摇头:“但再怎么说,化妆师也是牧树里的心腹,她居然就这么背叛了自己的上司,把一切不该说的全都抖了出来,自己也年纪轻轻就进了监狱,一生都毁了。上下级之间的相处果然是个难题……嗯?你们干嘛一直擦手?”
“牧树里好像是因为氰化物死掉的,她手指上沾了毒,我们不知道她之前的行动轨迹,万一刚才去头等舱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剧毒呢。”
记者们见多了案发现场,绝不愿看到一个乌龙,自己也变成尸体的一员。
他们一边擦着身上跟头等舱接触过的地方,一边啧啧道:“还好江夏破案快,不然跟一个带毒的凶手身处同一个机舱,真是令人害怕。就算我们中间隔着一层,万一空姐把毒带到咱们舱位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