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忽然明白了什么。
难怪飞机落地时,本该在江夏舞台中央的爱尔兰成功神隐——居然还真让大哥说中了,单在飞机这件事里,江夏的核心目标,根本不是什么爱尔兰,而是爱尔兰的那个部下!
只是和他们想象中的“剧本主角”不完全一样,乌佐是直接盯上了整个人,想把人从爱尔兰那里抢过来用。
琴酒眼角微跳:爱尔兰这种对组织心怀不满、迟早会当叛徒的家伙,少个部下也无所谓。但boss正在远程旁听,乌佐现在暴露他横行霸道的本性,实在不太合适。
“你说那个外围成员?”琴酒不动声色地重复了一下那人的身份,通过强调目标地位的方式,削弱了一点乌佐的过分程度。
然后引回正题:“飞机是怎么回事。”
在他们和爱尔兰的恩怨当中,爱尔兰这个先动手的人,本身就问题更大。把他带进话题,能让他也分摊一下责任。
“飞机?”江夏看了一眼伏特加:
“我还以为以你们的消息灵通程度,肯定已经知道了。就是报道的那样——有人在飞机上毒杀上司,死者生前沾毒进了驾驶室,驾驶员们全部中招。而飞机上的乘客要么不会开飞机,要么会开但不敢露面,我临危受命让飞机成功降落,履行了我正义侦探的职责,保护了整个飞机的乘客,顺便还保护了两个丢人的同事。”
琴酒自己已经习惯了他的胡言乱语,但不敢保证“那位大人”有着同样的耐心。
他冷声道:“现在不是你沉浸式伪装侦探的时候——我要听实话。”
江夏叹气:“实话就是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