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有没有听见,他不知道。
后排的乌佐倒是突然说话了,这个年轻干部闲聊似的调侃道:“说起来,昨天碰面的时候,爱尔兰还给了我一些有毒零食。这手法真是眼熟,你说对吧,伏特加。”
“……”琴酒看了一眼司机。
伏特加激灵一下,冷汗都下来了:“不是我教的!谁让你自己总在外面乱吃,是个杀手就会觉得有机可乘!……而且我放的根本就不是毒药,只是一点点麻醉药。那也不是为了害你,是为了提醒你改正这种恶习!”
“我又没说是你教的。”江夏,“只是你们思维很像,很有意思。”
伏特加最不想从他嘴里听到这种评价,本能反驳:“没意思,我一点都没有意思。”你去玩别人。
江夏又说:“不过爱尔兰比你聪明多了,用的是慢性毒物。我平时吃的零食那么杂,就算积累到最后毒发,警察也很难查到他头上。你那种用法属于同归于尽。”
伏特加:“……”你不贬我两句是不是不舒服。
他板着脸,嘴硬:“都说了我放的不是毒药,我本来就没想杀你。”
江夏成功骗到两缕冰激凌。感觉再榨也榨不出来了,他体贴地没再跟伏特加说话:要可持续发展。
关于飞机,该说的都说完了。
江夏想起一件事:“对了。”
他摸摸口袋,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从后座丢给琴酒:“带了一件土特产,你转交给‘那位大人’吧,就当是他批准我出国的谢礼。”
琴酒顺手接住,低头盯着手里这只暗蓝色的丝绒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