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夏犹豫了一下,最终放弃了上演“侦探勇救在飞机上结识的友人”之类的戏码,决定让爱尔兰自己努力,听天由命。
“问题应该不大。”江夏往另一边绕路去找人质,走时随便丢了两只幸运鬼出去薅爱尔兰和波本的杀气:他能感觉到,爱尔兰那边看上去火势汹汹,但其实当事人的杀气还在平稳增长,不像将死之人冒出来的。
换句话说,这个干部生气归生气,但大概离死还远。
江夏:“……”也对,毕竟是个资深成员,被人刻意围堵还有可能翻车,但在这种根本没人注意他,也没人针对他的情况下,要是爱尔兰能被烧死在仓库,组织成员的素质就太堪忧了。
盲盒看来还得再囤上一阵。
一边想着,江夏一边沿着雾天狗的指向走出一段。
经过一栋大楼时,他忽然听到一楼某一扇窗户上传来“彭”、“彭”的拍击声,好像有人在里面大声喊着什么。
江夏循声走过去,离的近了,终于听清了详情。屋里是個年轻女孩,正一边拍窗一边喊着“放我出去,亚希子姐姐!”之类的话。
他想起什么,取出之前收到的名片看了一眼。花井秘书的全名叫花井亚希子
江夏:“……”居然没喊爸爸,父女情这么浅淡的吗。看来这位同学今后转化成罪犯幼苗的可能性不大。
……
武居直子刚被抓的时候还有些迷茫,但这几天已经渐渐弄清了真相,也猜到了花井秘书的计划。
一是跑不了,二是比起父亲,她的确更亲近这个陪她成长的秘书,武居直子很快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