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近,但再近也不可能摆在同一位置上,而桥爪明走的时候,拿的居然是离他稍远的那一只杯子。从位置上来看,那倒更像是死者的保温杯。”
木下洋子总觉得这两個人离开时的表情奇奇怪怪的:“是不是他们看到有摄像头在拍,不好意思继续争吵,所以也没计较拿错杯子的问题,只想尽快离开镜头,之后再交换回来?”
“也有可能是另一种情况。”高木警官突然有了某种猜测,拳头啪一下锤在掌心,“我记得死者是被保温杯里的咖啡毒死的。或许是昨天,两个人去餐厅碰面之前,桥爪明在自己的保温杯里下了毒,然后走的时候他故意拿错杯子,把自己那杯有毒的咖啡留给了死者。死者走到桥下时喝喝掉了他的毒咖啡,于是就被毒死了!”
江夏指着视频的另一个画面:“死者当时盯着保温杯的神情这么古怪,应该也发现两人互相拿错了杯子。但他却还是喝掉了毒药,这背后应该另有隐情。”
高木警官倒是挺乐观:“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一个突破口,让目暮警部抓住这一点询问的话……”
……
然而很遗憾,目暮警部没能达成他的期望。
反而是桥爪明靠着他当记者练出来的埋坑能力,七拐八绕地从警方那里,把死者的死亡时间套了出来。
然后他神情放松地往椅背上一靠:“哼,说了你们抓错了人,还不承认——这段时间,我有不在场证明。”
“不在场证明?”佐藤美和子蹙了蹙眉,跑过去听。
木下洋子却留在原地,表情有些奇怪。
江夏看向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