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一只杯子呢?这样远距离杀人,不确定性也太大了——只有凶手实际坐在这,才能保证死者像他想象的那样,喝下唯一一杯被下了毒的酒。”
毛利兰一怔,抬头看了她一眼。某种丰富的经验,和某些灵敏的直觉,让她隐约察觉到什么,心里一沉。
铃木园子同样抬起头看了高森真澄一眼,某种丰富的经验,和某些不够灵敏的直觉,让她摸摸下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真澄居然能想到用这种方式引起江夏的注意,很会找切入点嘛!
的确,在街上跟一个侦探搭话说“帅哥你好!”,对方或许不会搭理人。
但如果跟侦探说“嘿!我发现你的推理有点问题”……那么接下来,恐怕想走都走不掉了。
江夏果然没有无视这个质疑,目光也落在了高森真澄身上:“所以我刚才才说,凶手需要用的一些心理上的操控小技巧——如果桌上放着的是两只空杯子,桌边摆放的也是两只位置一模一样的空椅子,那么死者喝下毒酒的概率确实只有一半。
“但如果预先在其中一只酒杯里倒上一点红酒,凳子也稍微拉歪,制造出一种‘这边有人坐了’的假象,那么死者就只能坐去另一边了。
“而且这会让死者觉得,对方在等他的过程中喝过酒了,既然这样,自己也可以先喝上一点。所以他往那只预先被下了毒的空杯子里倒上酒,自己毒死了自己。”
铃木园子:“……”一句质疑,就让江夏说了这么长一串,而且途中他一直很认真地注视着真澄,这可真是……太管用啦!
她若有所悟,取出手机,指尖飞动,悄悄在备忘录里记下笔记:不愧是在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