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乌佐的责任更大。而这家伙至今为止虽然看上去做事没谱,但仔细一数,除了坑害外围成员和无辜干部,他好像还真没做过其他什么危害组织的事……所以只要我不动手,乌佐就有概率解决问题。”
库拉索虽然不是太爱冒险的性子,但也没胆小到一点风险都不敢冒。
她深吸一口气,很快作出决定,喃喃对虚空中的那道人影道:“敌不动我不动。给你几个外围成员玩,已经是极限了,别想再从我这里骗到精英狙击手。何况如果让你得手一次、尝到了甜头,谁知道你以后还会捣鼓出什么乱子……”
——不管怎么看,在这件事上,比起自己这个正在出差的可怜干部,肯定是乌佐那个近在现场的人关系更大。
现在自己撒手不管,最差的情况,就算出了事,也有这个小恶魔一起背锅。
“只要我沉得住气,我就不会是唯一的受害人。”库拉索,“实在不行,警局里还有一些人手……大不了事后付出一点代价解决可能的泄密隐患。总之这些人手就算折损,也不能折在乌佐那里。”
……
另一边,收到消息的猪冢三郎,对上级那复杂到能写一部的心情一无所知。
他看到邮件,暗暗松了一口气:允许自己找不到人就离开,说明那位神秘的上级肯定留有后手。这样找到算业绩,找不到也没什么可追责的——划划水回去就好了。
……
暗巷里,猪冢三郎揣着枪,心情轻松地嚣张走过。
而一道纤细的影子,则在他走后,从他背后几十米外的阴影处离开,悄悄拐进了一处地形更复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