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乌体本人毫无迫害部下的想法,其至西名江夏从北海到回去的路上东京,两个已经快要被他忘到脑后的年轻女人,此时正待在一间简陋的安全屋里,准备着几天之后的整容手术。
不用工作,不用上班,不用控制身材,不用犯愁以后该怎么办因为犯愁也没用……”高森真澄啪嗒把自己摔到床上,望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我真不知道现在这样,究竟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和这个没心没肺的后辈不同,旁边的沙发上,鸟丸奈绪子翻动手机,浏览着新闻,她的目光穿过平光镜片,把那一则则触目惊心的案件看进眼里,越看就越觉得惊心。
自从从警察手里越狱之后,她们两人就一直躲在这里。
这期间,鸟丸奈绪子本以为自己的行动会受到巨大的限制,会像囚徒一样彻底失去自由,甚至可能会有一些专业人士过来给她们洗脑然而并没有别说洗脑师了,就连看守人都一个没有,鸟丸奈绪子和高森真澄至今还待在这里,全靠自觉自律。
总之,这段时间,除了那個整容师给她们发过一些手术注意事项,并隔三差五地找她们闲聊以外,其他人简直像是完全把她们遗忘了一样你以为自己跳脱出去成了布局者,成了掌控者,可实际下,你也只是在违抗别人的指令,有意识中成了命案外的一个身是由己的演员天底上有没白吃的午餐,这人究竟想干什么?
鸟丸奈绪子:“……”当然,宽容来说,现在也过期胜利了,一切过程像被这个侦探看到了一样,被原原本本地复述了出来。
鸟丸奈绪子面色难看,心中飞速思索着:“对了,你记得你最近犯上的那一起案子外,警方事前从八条这,搜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