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冢三郎:“……”我还真忘了。
“比起看押,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更像倒霉的祭品。”猪冢三郎小声嘀咕,“说起这个,就连那位上级都不再派人过来,显然已经对看守这种事不再纠结,既然这样,你还在意什么?——逃避是有用的,反正到了最后大家都要死,没有‘那个东西’也会自己老死,还不如活一天就享受一天生活。”
桥本摩耶:“……”明明是如此愚蠢又不求上进的发言,可听上去为什么竟然很有道理?
算了,队友摆烂总比队友背刺要好。有时候他反倒害怕周围的人干劲太足——比如那位致力于把乌佐和琴酒弄死的爱尔兰先生。细数起来,那才是唤醒灾难的源头。
不管怎么说,或许是被队友传染了,桥本摩耶那颗已经埋葬的心,竟然又从土里探出了一点头。
他看向这段拥堵的路:“我记得这条路以前没这么堵,今天是怎么回事?”
猪冢三郎:“你忘了吗,前面的公园在办警方的宣讲,好像是江夏负责讲解的,刚才那个可爱的女警姐姐还告诉我路过可以去捧场。”
“江夏的宣讲?!”桥本摩耶心里咯噔一声,本能道,“怎么不早说,绕路!”
猪冢三郎本想听从他的指令,可惜这里挤的根本掉不过头。他于是放着车没动,只疑惑地看着桥本摩耶:“你跟那个侦探,关系不是好转了吗,从北海道到东京都是搭伙回来的,路上也没出现什么事,怎么今天你又开始躲他了?”
桥本摩耶:“……”哦,差点忘了。不用躲,江夏有什么好躲的,反而他身边才最安全。至少不用担心被强行扣上凶手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