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的家伙听到她说坏话,会出其不意地找上门来,或者再发一封威胁邮件什么的。
好在并没有。
车里没有那道看似清澈实则满是恶意的可怕声音,只有上司那粗厚的嗓音依旧在后座流淌。
朗姆:“乌佐的布局果然是有迹可循的,我能打乱一次,就能打乱第二次,他并非是那种不可操控的疯狂棋子。
“至于今天这点小意外……第一次观察难免会生疏,所以我才受了一点小伤,但相信用不了几次,我就能迅速掌握他布局的规律,和惯用的手段。
“组织里那些夸大其词的传闻,竟然说乌佐的舞台难以捉摸,呵,那当然了,一群庸人怎么配评价天才的舞台。只有同为天才,才能体会到其中奥妙。也只有在我手下,这个天才才能发挥最大的效用。”
库拉索:……你还挺自信的。
库拉索的嘴:“确实。”
附和完上司的集卡野心,她无声叹了一口气:按照乌佐的习惯,接下来连环挨炸的人,是不是要变成朗姆了?
自己身为他的心腹,总要被迫出现在他附近,要不要预先准备一些防炸措施?
可是这能有什么措施,总不能随身穿着厚重的防爆服行动吧,即使如此,防爆服也抵抗不了一些威力太强的炸弹……唔,还是精进一下自己本就不弱的拆弹技术吧,万一哪天用上了呢。
对了,身手也要加训:从波本那无数次死里逃生的情况来看,乌佐的确很少留下绝杀的局面,只要身手够强,倒也不是没有应对的方法。
库拉索:“……”话说回来,朗姆到底准备什么时候把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