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到底没忍住走过来,压低声音问:“你派他去干什么了?”
她得提前为自己的安危做点打算江夏:“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去散心吧。
库拉索:正好这时,大贺家的小叔路过江夏顺手逮了人问情报:“香取小姐家里的事,你们好像也知道一些?”
大贺小叔听他问这个,来了兴致:“你也怀疑是那个女人偷了戒指江夏:“我得先听听情况才能确定”
大贺小叔知无不言:“反正你去别处问也能打听的,我就直接告诉你好了。香取小姐的父亲是长崎一个小有名气的玻璃匠人,但他在十年前过世了,好像是自杀的有人说他是因为我们家的银行逼他还钱才自杀的,还说我们无情无义…哼,简直是无理取闹。
铃本园子路过听见,吓了一跳:“自杀?
大贺小叔点头:“他在我妈收购的那一间玻璃工坊里上吊自杀了。十年前,那家工坊还是香取父亲的东西,当初他用自家的玻璃工坊当做抵押,从我们的银行借了-大笔款项,后来他还不上钱,那家工坊自然就是我们的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可是居然有人恶意揣测,说我妈是为了得到那间工坊才催他还款。
“而且香取还不上钱自杀的时候,居然专门挑那一间已经不属于他的玻璃工坊上吊还好我们的主要销路在东京,大家都不介意死过人的玻璃工坊出产的产品,否则我们不仅亏了那一笔借出去的钱,就连收回的抵押物都会大幅贬值—你说说,这家人多不讲究,也就真哉那小子被爱情糊了心,才一门心思地要娶他家的女儿。”
大贺小叔提供了一堆情报,越说越上头,骂骂咧咧地喝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