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学是所有学科中最难的一门。”塞德里克觉得艾伯特想得太理所当然了。
“我当然知道不容易,但这需要练习,可以相互学习,不管什么事都不是一蹴而就。”艾伯特用手指轻敲桌子道:“练习,练习,继续练习,这可比他们在霍格沃茨学东西更快,不要小看他们的潜力,我相信只要坚持一年半载,他们甚至比霍格沃茨的学生更擅长变形、魔咒与黑魔法防御。”撋
“好吧,你说服了我。”塞德里克耸了耸肩道,“但我还是觉得他们需要有人引导,而你无疑是最合适的人。”
“你不能指望一群学生能够像你一样。”珊娜同样决定将这个问题甩给艾伯特,“事实上,如果我们没有你的引导,这里同样也会一团糟。”
“你确定不是让我去听他们的抱怨。”艾伯特狐疑地看着在场几人。
“为什么你会那样认为呢?”乔治反问道。
“因为我已经猜到自己去了后将面临什么,但那些……并没有多少意义。”艾伯特轻轻叹了口气道:“好吧,你们说得对,他们需要有人引导,这样你们满意了吧!”
“看来你终于愿意过去看看了。”
不仅是塞德里克,其他人都笑得很开心。撋
“他们需要有人倾听自己的抱怨。”艾伯特摇头道:“但这世界终归还是要依靠自己,我们可以帮得了他们一时,也帮不了他们一世,必须让他们认清楚现实,重新振作起来才行。”
“很难。”弗雷德说。
“那就让他们吃点苦头。”艾伯特不假思索道。
“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