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挺著肚子,整了一锅棒子面窝头。
棒埂还小,如今的棒埂才八岁,只知道父亲住院了,还不知道具体情况,小当更小。
看着窝头,棒埂埋怨道:“妈,又吃窝头,我吃的拉粑粑都费劲。”
“能不能不吃窝头了。”
小当:“妈,我要吃白面馒头。”
棒埂:“奶奶,我要吃肉。”
贾张氏也是摔摔打打:“想吃肉找你妈要去,要不是她没能耐全家都靠着我们东旭养,我儿东旭能工作的时候走神,落得如此下场吗?”
秦淮茹委屈巴巴:“妈,您这是什么话?”
“东旭出事我也很着急,心疼。”
“再说您也不能这么跟孩子说话啊。”
看秦淮茹敢反驳自己,贾张氏:“哼,你就是丧门星,我儿东旭能有今天都是因为娶了你这个扫把星。”
秦淮茹撂下筷子,扭过头,眼泪漱漱的流。
论哭这一块,只服秦淮茹,这眼泪就像及时雨宋江一般,又像曹操说来就来。
(说曹操,曹操到-·-)
这个时期的秦淮茹还是新手村里,初出茅庐的心机女,段位极低,还没成长到顶级绿茶。
不过该有的技能都会了。
贾张氏:“别哭了,哭给谁看啊?”
考虑到秦淮茹肚子里的有可能,给贾家添个孙儿,贾张氏撇撇嘴:“晚上我去医院照顾东旭,明天你去医院换我。”
“我不在家,晚上照顾好我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