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是花骨朵的秦京茹,显然是动了心思的,但秦京茹的家人都在,许大茂不敢作死。
这边气氛一片祥和,其他桌就不同了。
秦京茹憋着嘴:“棒埂,你把正盆鸡肉都护在你面前,别人还怎么吃啊!”
贾张氏:“我们棒埂正在长身体呢,多吃点怎么了?”
秦家人虽然觉得贾家人不可理喻,但棒埂总归是秦淮茹的孩子,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只能劝秦京茹。
秦京茹看着大快朵颐的棒埂,委屈极了。
但她这个当小姨的又不能跟,棒埂一般见识。
虽然白酒兑了水,但秦家人也不挑,照旧吃喝,只是每个人就一个白面馒头,对于这些干力气活的人来说,根本就吃不饱。
秦淮茹的大嫂趁机:“淮茹啊,这菜这样就不说什么了,但主食上总得让我们吃饱吧?”
秦淮茹以往回娘家都是一副,我是城里人的模样,她大嫂早就看不惯了。
“大嫂,您别急,我去看看。”
贾张氏出言道:“别看了,没了。”
这·······
“妈,怎么就没吃的了呢?”
秦淮茹明知故问,她是知道贾张氏偷藏粮食的,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想着这样自己儿子棒埂就能多吃一点,也就捏着鼻子认了。
反正已经丢人了,那就继续丢下去吧。
贾张氏趁机讽刺:“一个白面馒头还吃不饱啊?”
“就那么点礼金,还想吃多少?”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