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才来帮一把易中海的。”
“你只不过是捎带的,不管你俩发生了什么,但一点要咬死什么都没发生知道吗?”
秦淮茹捣蒜一般的点头:“知道,知道。”
“那就行,我去看看能不能商量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让你们俩提前出去。”
秦淮茹忽然喊道:“抗战,求你再救救棒埂吧。”
扑通,秦淮茹跪在了李抗战面前。
“哪怕我替他承担都行。”
“他还是一个孩子啊。”
听到这话,李抗战怒从心起。
“他还是一个孩子,别人家带孩子为什么不这样?”
“秦淮茹你有想过吗?”
“还不是你们当大人给惯的?”
“小姐身子丫鬟命,什么家庭?”
“你们这叫惯子如杀子。”
“砰砰砰······”
秦淮茹磕头如捣蒜:“抗战,以后我会好好管教他的,求你了。”
“只要你能救救棒埂,让我干什么都行,给你家当一辈子使唤婆子都可以。”
李抗战:“秦淮茹,棒埂的事儿我真的帮不上忙。”
“这事儿已经经官了。”
秦淮茹欲哭无泪,棒埂这辈子毁了啊。
她这一刻十分怨恨贾张氏,如果不是贾张氏一味地纵容,引到,棒埂何至于此?
秦淮茹恨不能亲手机撕了贾张氏。
李抗战出去之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