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盘子走了,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猛然想起来,他是想撮合自己侄女跟李抗战的,这小子一个咱侄女,让他没法撮合俩人了。
喂鸡,打扫鸡舍这些活对于郝玲玲来说,手拿把掐。
在乡下天天都干这些活。
晚上下班,郝胖子拿了些猪肉来,让傻柱给做了。
李抗战陪着郝胖子喝了点酒,临走,郝胖子还给他硬塞了条烟。
回到四合院,傻柱他们都吃完饭了。
不过何雨水听说他在厂里喝酒,给他留饭了。
看到是凉皮,李抗战兑了点辣椒油,唏哩呼噜端起碗就吃。
傻柱:“师父,我媳妇爱吃酸,这一胎准保是儿子。”
李抗战:“酸儿辣女,这是好事儿。”
“明天你不用着急去厂里,上街去给你媳妇买点果脯吧,那玩意酸溜溜的给你媳妇当零食。”
晚上,刘光福跟刘光天来找强子。
“京茹,我出去一趟。”
“强子哥,大晚上的你出去干嘛?”
强子:“等我回来再跟你解释。”
强子打发走刘光福跟刘光天接着去找傻柱,俩人去了小院。
等强子回来,秦京茹问东问西,强子就一句话。
“不该问的别问,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他一直记得李抗战的嘱托,这事尽量不让人知道,知道的人多了,万一出了事,就断了财路,况且投机倒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