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后半夜。
傻柱骑着自行车,回来了。
“媳妇,你怎么还没睡呢?”
傻柱看到媳妇点着灯,心里暖暖的。
夜里有灯,下雨有伞,一路上有良人相伴,这才算最大的慰藉。
齐招娣扒拉开傻柱作怪的手:“我有事跟你商量。”
傻柱洗漱之后,上床:“什么事儿啊?这么正式!”
齐招娣:“今天老太太跟我说······”
傻柱听了之后,有点皱眉:“乱点鸳鸯谱,孩子的事儿,咱们怎么能横加干预呢。”
齐招娣:“奶奶也是好心。”
傻柱:“我知道老太太是好心,可是这事不成。”
“咱们能做得了金宝的主,但抗美的主谁敢做?”
“师父还不得玩命?”
“再说了,你们担心都多余,只要跟师父开口,师父还能拒绝?”
傻柱点了点媳妇的额头:“你啊,聪明反被聪明误。”
“就算没有雨水,师父也不是冷酷无情的人啊。”
齐招娣:“是啊,你说的对,咱们对雨水好,对雨水的孩子好······”
“咦,你今天又说了个成语。”
傻柱无奈:“大惊小怪,我也上过小学好不好?”
有了傻柱的开导,齐招娣心里轻松了。
翌日。
李抗战到了厂里,梁拉娣就找上门来。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