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酒办的可够寒酸的。”
阎埠贵:“办满月酒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赔钱吗?”
“又不是带把的,用得着搞的那么隆重吗?”
这话让于丽很生气,姑娘咋了。
不过转暖一想,这又不是阎家的种,没必要。
阎解成继续道:“爸,礼金您就甭惦记了!”
“将来这人情都要我们去还,这钱你要走了算怎么个事?”
阎埠贵:“那总不能让我搭钱。”
阎解成无奈:“您说说您花了多少钱?”
“我们补给您。”
阎埠贵眼睛一转,狮子大张口。
阎解成听到后,眼睛一突。
这是拿我不识数,当傻子了?
“媳妇,你看我像傻子吗?”
于丽幽怨道:“咱爸这是拿咱们当傻子了。”
阎解成口气不好:“爸,豆腐青菜你都敢要这么多,这要是有肉菜,您的要多少?”
“您也甭解释,我是您儿子,咱谁不了解谁啊?”
“该多少钱,我一分不少您的,其他的您就甭想了。”
阎埠贵脸一黑,自己折腾一圈,一分钱好处没落着。
你要是生个带把的,我也认了,关键生了个赔钱货!
整天自誉为文化人,口口声声说这男女平等,等涉及到自己了,嘴脸也变了。
“你们两口子孩子也生了,欠下的房钱是不是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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