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当初你赶我回乡下,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
“现在我又要白发人送黑发人,秦淮茹你该死啊!
!”
贾家这么吵闹,早就把屯子里其他人家给吸引过来。
虽然平日里贾张氏不招人待见,但好歹也是一个村的。
特别是村里贾家的亲戚众多,发现出了事情也一个个都主动来帮忙。
看得不是贾张氏的面子,而是同宗情谊,不管怎么说棒埂是贾家的孩子。
“贾张氏,别闹了。”
贾家目前仅存以为德高望重的老人,住着木拐走出来。
“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周围的村民:“贾六叔,没人会笑话。”
“对,都是一个村里的,谁家没有个婚丧嫁娶的!”
“有什么需要您说话,大家都能搭把手。”
贾六叔拱拱手:“老头子感谢各位了。”
“贾张氏,死者为大,安排棒埂的后事吧。”
“别让他走的不安心。”
贾张氏:“六叔,我听您的,但这个克夫,克子,害死我儿,我孙,搞得我家破人亡的丧门星,必须离开。”
在村里,贾张氏还是很佩服,害怕这个六叔的,要不是人家看在同为贾家人的情分上,照顾她,她早就被轰出村了。
“东旭媳妇······”
贾六叔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因为他心里也认定秦淮茹不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