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穷家富路,我能做就这么多了。”
秦淮茹忍不住给强子鞠躬,恨不能跪地磕两个感谢他。
有了钱,也有了车票,秦淮茹把家里的几斤粮票,都带在身上。
她一个乡下女人,这辈子走最远的路就是进城,连四九城都没走出去过。
现在要坐火车,去南方,还要去香江,面对未知的一切,秦淮茹心里不安,忐忑。
还有激动,以及对未来美好的幻想。
火车,她还是优生之前第一次坐。
后半夜,秦淮茹把小当跟小槐花给喊起来。
“小当,槐花。”
还没睡醒的槐花,揉着眼睛:“妈,您干嘛啊!”
小当:“天亮了?”
秦淮茹:“嘘·····”
“别把你们奶奶吵醒,也别问那么多,现在听我的把以上都穿好。”
秦淮茹压低声音交代着小当个槐花,然后帮着她们开始穿衣裳。
等到小当跟槐花都传完衣裳,秦淮茹把她们娘三的被褥枕头卷起来,装入早就准备好的麻袋里。
把口子系死。
然后把用床单包裹的随身物品,放在小当的后背:“小当,你是姐姐,你辛苦点。”
扛着行李卷,秦淮茹蹑手蹑脚的带着俩孩子,趁着外面天还没亮,悄悄地离开了四合院。
胡同里,迎着风,秦淮茹逆向而行。
“妈,你要带我们去哪里啊?”
秦淮茹:“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