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公子,您这是?”
“东家,您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啊,我的东西被人劫走了。”
“你说,是不是你安排的。”
当铺东家:“马公子,您无凭无据这样说,可是冤枉我了。”
马仁礼:“冤枉?”
“除了你还能有谁?”
“我这才刚离开,在城外就被打劫?”
一番唇枪舌剑,马仁礼表现出来了极大的愤怒,然后甩门而去。
“东家,他要是报官怎么办?”
“呵呵,他有什么证据?”
马仁礼出了门并没,快速离开,而是围着当铺转悠。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他翻墙来到后院,一直蹲守在墙根处。
用手捅破了窗户纸,看着里面的东家把他的地契,藏在了墙砖里面。
等到东家离开,马仁礼就钻了进去。
抽出墙砖,把地契重新拿出来,转身,逃之夭夭。
马仁礼赶着马车,来到大车店。
这里是车夫的聚集地。
“这位怎么看都不想赶车的啊!”
“是啊,看着穿戴就是个文化人,”
“稀奇啊!”
马仁礼拱拱手:“诸位。”
“家里糟了难,我这马跟马车有没有哪位能看的上的?”
一群人听了,顿时围上来。
“看着马的大小,骨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