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雨,三年时间过去。
“憋气,真憋气!”
牛大胆一回来,就坐在马仁礼的炕沿上,破口大骂。
“你说,这农忙的时候,搞什么文艺汇演?”
“还要咱们村出个样板戏?”
马仁礼:“气大伤身!”
“咱们小胳膊小腿的,就别对着干了。”
牛大胆:“这排戏,出去调演,可是好了好几个劳动力。”
“大胆出去的都是女人,所以其实没损失什么劳动力。”
乔月:“仁礼,我会唱戏啊!”
看着跃跃欲试的乔月。
马仁礼:“心思活泛了?”
“给我老实在家呆着,给孩子们教课。”
乔月心有不甘,不情愿的:“哦”了一声。
“大胆,咱们什么都别管,就把庄稼种好就行了。”
牛大胆:“现在猪不养了,家禽也不养了,林地也不种了。”
“咱们得想点赚钱的办法了。”
马仁礼:“没啥好办法,咱们就是看天吃饭,跟土地了刨食吃的!”
牛大胆:“咱们去老秋沟,那边远还隐蔽,种上几亩烟叶子,你说咋样?”
马仁礼:“问题不大,反正村里现在是你说了算,只要没有外人知道就行!”
牛大胆:“好,我去找几个人,回头咱们碰碰头。”
牛大胆走后,马仁礼:“你掏什么呢?”
“我找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