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碘酒和棉球将颜夏的脚消毒。
然后上药,再缠上一个绷带。
男人修长的泛着古铜色的手掌在颜夏雪白细嫩的脚上摩挲,指腹的茧蹭的颜夏觉得有些痒。
但她不想丢脸,就一直忍着。
整个过程,司景怀的动作行云流水,跟经常做这些事情似的,一点不见生疏。
颜夏坐在他对面瞧着,一言不发。
“这里离医院有些远,回来也没带医生,你看要不要让人送你去医院?”
坐在颜夏对面的司景怀面无表情地开口。
颜夏摇摇头:“不用了。”
“本来就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伤,我看你处理的很好,用不着再跑一躺。”
颜夏看着司景怀,说完后顿了顿,又状似无意地开口问道。
“不是失忆了么?”
“怎么还会处理伤口。”
司景怀收拾医疗箱的手微微顿了一下,随后眼也不抬地回答:“白小鱼的爷爷是医生。”
“住在那里那段时间,跟着他学的。”
这个答案,确实无懈可击,让人找不出半点毛病。
颜夏哦了一声,对司景怀点点头:“谢谢。”
她语气疏离。
司景怀不置可否,站起身往门外走:“今天好好休息,明天的事情很多。”
“饭菜,我一会儿会让洪妈送到你的房间。”
还真是司扒皮,颜夏暗暗咬牙。
自己都受伤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