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来说,侮辱颜夏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让她被这世上最肮脏的人睡了。
她倒是要看看,司景怀看见以后,该如何想。
想退出的男人看着江晚晚手上的木仓,咽了口唾沫,又默默退了回去。
其他男人见状,就更加没有人敢说走的事儿了。
只是看着颜夏,他们多少有些不敢下手,相比之前都有些畏手畏脚起来。
江晚晚也不恼,她脸上兴味愈发浓烈,转头对自己的人说:“去找点药来给颜夏吃下去。”
“一会儿拍出来的东西,才有意思嘛。”
江晚晚出生豪门,从小在纸醉金迷的圈子里长大,江家父母对她又宠爱非常。
所以江晚晚从小就玩儿的很开。
手下把药拿过来的时候,江晚晚亲自给颜夏喂进了嘴里。
颜夏虽然身体不能动,但身体是有意识的。
所以哪怕药进了嘴里,她也下意识不往下咽。
江晚晚看的清楚,冷笑一声捏着颜夏的嘴:“颜夏,我知道你的药效就快过了。”
“但是没事儿,今天我晚上刺激的还在后面。”
“司景怀不是很在乎你吗?我倒是要看看,他看见你在这么多男人身下求欢的样子,对你还能不能爱的起来。”
江晚晚声音挺好听,但说这些话的时候,却让人恶心。
她看见颜夏睫毛颤了颤,脸上的笑容愈发猖狂起来。
江晚晚手上一用力,颜夏嘴吧张开,身体套件反射地将药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