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分上,他还是给出了自己建议。
结果话一说完,裴池就十分激动地站起身:“不行,不能让秦晴知道。”
他目光略带祈求地看着司景怀:“景怀,这件事情帮帮我。”
“我知道你办法多,帮我把这件事情瞒住秦晴。”
“她要是知道了,以她的性子肯定不会原谅我。”
“我女儿还在重症监护室,她离不开我,秦晴也离不开我。”
“我也离不开他们。”
裴池从小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基本上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失态。
他从小想要的东西都是召之即来,不想要的也立刻有人帮他拿起来扔的远远的。
在人生的前几十年,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但现在一想到秦晴和女儿可能会离开自己,他是真的怕了。
司景怀皱眉,抬手将情绪有些失控的裴池推开。
“我能有什么办法?”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司景怀声音有些冷。
他们这个圈子里都是些有钱有势的人,私生活不检点的一大堆。
但让外面的女人舞到家里的正宫面前的,基本没有。
而且像这种下药的,就更少了。
秦家要是知道自己女儿被裴池外面的女人那样糟蹋,估计不仅仅是让秦晴跟裴池离婚那么简单。
裴家跟秦家两家体量差不多,要真的交恶,动起手来两家都会不好过。
而这些可能出现的事情,都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