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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看了一眼秦晴的病房,半晌才说:“我现在不敢去见她。”
“甚至,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他抬起双手蒙住自己的脸,姿态有些颓然。
在外面乱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只是做了全天下男人都会做的事情。
但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多荒唐离谱。
颜夏对裴池却一点都同情不起来,她冷眼瞧着裴池:“裴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裴总要说什么就自己去问吧,我没空问。”颜夏直接拒绝了裴池的请求。
对一个在外面偷腥还差点害死自己孩子的男人,颜夏实在是对他热情不起来。
她打开房门,略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就进了秦晴的病房。
秦晴坐在病床上,目光有些忧郁地看向窗外。
颜夏脚步一顿。
同为女人,颜夏很心疼秦晴,虽然都说秦晴现在还不知道裴池座的事情。
但裴池从她生产后就没有出现,估计秦晴心里多少都是有些难过的。
听见脚步声,秦晴回神朝颜夏看了过来。
颜夏立刻调整了表情,笑着凑到秦晴跟前:“今天感觉怎么样?”
秦晴冲颜夏笑了笑。
但刚刚生产过,又被人下了药,她的小脸看起来略微有些惨白。
“还好。”秦晴笑着说。
颜夏转头对保镖们说:“把东西放在那儿就行,你们出去。”
秦晴一看颜夏的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