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开门见山了。”夏炤身子微微前倾,双手交叉着搓了搓。
“冷之安的事情,还希望你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司景怀闻言抬头看了夏炤一眼,冷笑一声。
继而将手里的咖啡杯重重放在茶几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来人,送客。”
这是一点余地都没有了。
夏炤没有想到司景怀竟然这样冷酷无情,他脸色一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景怀。”夏炤叹口气,抬手揉了揉鼻梁:“我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冷之安不对。”
“但他生病了,他现在压根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夏炤说着,语气愈发低沉,
“况且,他是犯法了,是做错了事情,但等待他的有法律的制裁。”
“你现在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了?”
闻言,司景怀转头看他一眼,目光带着不容忽视的寒意:“过?”
他冷笑一声,转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夏炤道:“夏炤,你现在之所以能站在这里指责我,是因为颜夏的关系。”
“这并不代表,你可以站在这里对我做的事情指手画脚。”司景怀眉眼冷硬,显然已经生气。
夏炤皱了一下眉。
司景怀冷笑着勾了一下唇继续往前一步说道:“况且,别说是冷之安了。”
“要有一天你动了颜夏,我都照样弄死你。”司景怀为人一向如此,狂妄又恣意。
但夏炤很清楚,他说的不是假话。
夏炤沉默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