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炤却下意识看了一眼司景怀。
瞧见司景怀的眼神有些冷,夏炤抿了一下唇,唇角含着笑意走近颜夏,将花放在她的床头上。
“不好意思,这几天比较忙。”
忙着处理冷之安的事情。
冷之安是从一无所有坐上今天的位置的,身边没什么帮得上忙的朋友,只有夏炤一个。
这一次得罪了司景怀,就更没有人愿意帮他了。
司景怀把他塞进去的那个精神病院夏炤去过,压根就不是人呆的,还不如去监狱。
颜夏哼了一声:“您是贵人事忙。”
她说的阴阳怪气的,但夏炤听到耳朵里却觉得亲切。
这世界上,大概再也没有人会用这样的口气对自己说话了。
但一想到现在自己做的事情,他就觉得很对不起颜夏,明明颜夏才是受伤的那一个。
但自己却要去帮助伤害她的人。
想到这里,夏炤心里更是难受,一股即酸涩又苦涩的感觉将他的心脏包裹。
以至于他笑起来的时候,唇角的笑意都十分苦涩。
他垂头看了一眼颜夏,语气关切:“怎么样?”
“孩子还好吗?”
颜夏抬手摸了摸肚子,点了点头:“都挺好的。”
说到孩子,颜夏唇角的笑意就扬了扬,除了第一天住院,一直到现在,都没再出过什么问题。
医生说再观察一天就能出院。
她抬手轻轻拍了拍小腹,对夏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