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正被身处在阴暗地下室的司景怀看的一清二楚。
他对颜夏的占有欲从来都溢于言表。
此刻看到冷之安顶着自己的脸做着本来应该自己才能做的事情、
他怎么敢的!?
司景怀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那是他能用的最后的力气。
身子被挂在梁上,手臂已经没有了知觉,要不是靠着顽强的意识,司景怀此刻应该已经晕了过去。
但他知道,他不可以。
……
“太太。”另一边,佣人看颜夏好久都没动一下早餐,实在没忍住上前提醒到:“太太,是不合胃口吗?”
佣人盯着颜夏跟前那份已经彻底冷掉的早餐,轻声道:“我再重新给您做?”
“不用了。”颜夏兴致缺缺地放下手上的餐具,起身去了花园。
今天的阳光很好。
颜夏坐在蓝楹树下,目光空洞地仰头看着天空。
明明一切都很好。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一切都很不真实。
这种感觉说来奇怪,但她总觉得身边有什么东西悄悄改变了。
但要具体说是什么,她又说不上来。
“太太。”
不知道坐了多久,佣人上前将一个花纹繁复的珐琅陶瓷盅放在颜夏跟前的桌上,轻声提醒:“太太,这是先生吩咐给您炖了一夜的燕窝,您早餐没吃多少。”
“这燕窝温度适宜,您多吃点。”
颜夏垂眸,看着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