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难,这都多少次了,你才出来一次。”头发半白,满脸皱纹堆砌的刘汉中抬手指着饭桌一侧的另一名老者。
陆源端起酒杯,似是示威道:“别扯那么多别的,你就说这杯酒你喝不喝吧?”
刘汉中摆了摆手:“你也知道,我这次可是带着任务来的,能在临海这跟你吃顿饭都是打了好一阵申请,才好不容易申请下来的。”
陆源将酒杯中的透明液体一饮而尽。
刘汉中一愣,连忙问道:“你这是下午不用搞研究了?”
陆源“嘁”了一声,夹了块蜜汁海肠送入嘴中:“那是水,就知道你这老小子不能喝酒。”
接着,他又嘟囔道:“你啊,之前的时候就属你喝的最凶,现在也不行了吧?”
“你这老家伙,哈哈哈,还跟之前一样,没个正行。”刘汉中笑骂道。
陆源吃着菜,喝着水,转移了话题:“你说这次是带着任务来的,什么任务能把你这位堂堂的大植物学家请来啊?”
“崖前镇有一棵普陀鹅耳枥你知道吧?”刘汉中无声的叹了口气道。
陆源夹着菜的手一顿,抬起头来:“知道啊,怎么,那棵树出问题了?”
刘汉中刚想说话。
叮铃铃。
放在陆源手边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陆源也不去管那树的问题了,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了电话。
“喂,小周,怎么了?”
电话中,正是医生的声音:“老师,之前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女病人今天又来复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