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有些意外。
“香炉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不是应该第一时间回禀你们的大巫女吗?”
还是说,银辉不相信自己,所以要监视?
“我只是想迟些回去而已……可能以后我都不回再来这么地方了,趁着这次机会,好好再看看。”
银辉转身面向破败的寨子,长舒口气说:“说真的,亲眼看着乡亲们消失的时候,我并没有很悲伤,相反我为他们感到高兴,每年一次的净化仪式不只是伤在族长,也伤在村民。”
只有靠着仪式才能苟延残喘的日子,总算是结束了。
“嗯,我知道了,跟我来吧。”
张浩从村寨牌匾下面抓了一把土,又去远处的小溪取了一瓢水,带着银辉来到了山门小路前。
“你要黄图和溪水做什么?”
“你知道为何远离家乡的人生病时,总喜欢用‘水土不服’这个说法吗?”
“嗯……为自己孱弱的身体和不堪一击的心理素质找个借口?”
“啊?”
张浩惊讶的同时又觉得好笑,“你是这么认为的吗?”
“从科学的角度来看是这样吧,但也不排除真有这个说法……”
一个巫女,用科学的角度来解释某一奇特现象,还真是让人无法信服。
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了,憋不住笑了。
“好吧,我只是在想着以后我不是巫女了,能否习惯这种生活,看来我还不行。”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水和土都是根本,是有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