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徐楚全身上下都已经被血水泡住,衣服都沉甸甸的。
魁梧的身材上横七竖八地有不少伤疤,既有已经愈合的老伤,还有不少绑着绷带的新伤。
而且,在他肩膀和胸口还有未愈合的枪伤,血水已经渗透了绷带,更恐怖的是在他的小腹同样有一个血洞,正在汩汩流淌着血水。
“你,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白芨探了一下他的呼吸,检查了下脖颈和瞳孔。
如果是普通人,受这么严重的枪伤,怕是早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还好,虽然徐楚的气息还很微弱,但确实还有呼吸。
此刻最要紧的是赶紧把他的血止住,不然的话过不了几分钟,他就要完蛋了。
白芨翻找了一下手头的急救包,可是徐楚的伤太严重了,血水涌出得很快,手里的止血绷带,刚压上去就被整个浸湿,根本就无法止血。
就在她六神无主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急救箱一侧放着的银针。
“死马当活马医,只能试试看了。”
说着她拿出银针,熟练地消毒之后,闭上眼睛回想起了当初,参加学术研讨会的时候,张老院长和刘一手院长交流时谈到的各种行针之法。
接着她睁开眼睛,手中的银针稳稳地刺入徐楚周身的穴位。
……
第二天,天亮。
徐楚被刺眼的阳光照醒。
他睁开眼睛后,下意识地刚要有所动作,突然身上传来钻心的疼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