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守卫森严,别说一般人了,就是我们旁支弟子也进不去。”
“这个没关系!”云轩已经不打算直接闯进去了,先把人救出来再说:“你只要把我送到秦家祖宅前就行了,我们自然有办法进去,这样的话你也不会牵扯太深。”
秦渐冷笑一声,颇有些不以为意地说道:“其实秦家旁支都巴不得主脉的人去死,这些年快被压榨得快活不下去了。”
“这话怎么说的?”云轩颇有些不解,一般来说大家族之所以能够形成极强的统治力,靠得就是在某个地区的盘根错节。
尤其是像秦家这种关陇豪强,因为缺少帝都那些权位加持,应该会更加倚重宗族才对。
“秦家主脉把所有的好处和油水都捞干净了。”秦渐的眼底露出毫无掩饰的厌恶与痛恨:“更过分的是,他们还欺压同宗,强取豪夺,简直是一帮畜牲!”
“族祠每年都向我们旁支征收十万的捐赠,不给的家庭,先人的牌位会直接从祠堂扔出来。”
“当时族长说,会用这些钱笔一个基金,以后族中谁家有个什么灾病,可以来预支一笔钱,打个条就行。”
看得出来秦渐确实是早就怨言满腹,对着云轩和陆清霜就开始大倒苦水。
说着说着,他的语气就变得有些激动起来了。
“前年,我妈突发重病,需要一笔钱,我就找族祠预支了一百万。”
“但是后来我妈去帝都治病的时候,萧哥报销了我全部的医药费。然后我把那一百万,还回了族祠,结果那边不收!”
“他们非说我借了五百万,还拿出我打的那张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