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铐,后面有一排‘坦白从宽’的字样。可你现在跟换个地方度假似的,一点都不好玩,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不过,这可能是十殿阎帝最落魄的时候了,我要留做纪念。”
说着,宁艾拿手机对秦彦‘咔’拍了张照片。
见秦彦不抗拒,她顿时兴趣全无,道:“大叔!你怎么不反抗?你反抗呀!你越反抗,我越兴奋,可你这个样子,我很没兴趣哎!”
秦彦笑了笑道:“如果你觉得这还不够劲爆,我可以穿一身囚服让你拍照,也算是还你昨晚的人情。”
“没意思。”
宁艾百无聊赖坐下,忽然意味深长道:“我才明白,在外面的不是阎帝,在这里的才是阎帝!因为你在外面有牵挂,有归属,但在这个地方,这里的人,包括外面的人,所有人都会惧怕你!因为他们不知道你下一步该怎么走,又不是该用什么方式来对付你。我说的对吗?”
秦彦饶有兴趣问:“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你不知道吗?在你进来后,外面都很安静,所有人都知道你要和十殿开诚布公了。”
秦彦笑着摇头:“不瞒你说,我真的只是想一个人静静。”
宁艾张着嘴,些许才摇头道:“所以我说,你就是个变态!你只是静静,却让无数人惧怕,无数人脑补,他们都以为你发怒了。”
秦彦笑道:“他们有那样的担忧,是因为他们没有选择,既然箭在弦上,那他们只能不得不发。”
“是呀,既然你已经看穿了他们,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要将你推下神坛,这样他们才能保得周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