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爱慕虚荣、轻浮，但我觉得是因为她们内外条件比普通女人更容易接触钱和权，自然就有爱慕虚荣的资本。”

“就好比大多数普通人比较善良，容易共情。”

“但这不是普通人天生善良，而是他们没有作恶的权利和资本。”

“一旦赋予他们这些权利，或许会变得比任何人都要穷凶极恶。”

秦彦意味深长看着宁艾：“你这是话里有话啊。”

宁艾娇哼道：“没有啊！我是为你好！”

秦彦点点头，忽然问：“肖正仁来南艺做什么？找荣琳？”

“是啊！他没跟你说吗？”

秦彦摇头。

“琳琳妈妈突发恶疾，现在正在icu。早上琳琳接到电话，急着出门的时候扭到了脚。所以她给你那个小跟班打了电话。”

“意料之中。”

秦彦微微颔首，忽然笑问：“你刚刚举的例子，指的是荣琳？”

“你阅历丰富，应该懂我的意思。就好比零下三度的天，我在你面前露着大白腿，你应该也懂我的意思。”

“内火旺盛，想要我帮你调理？”秦彦笑问。

宁艾错愕张了张嘴，旋即暴怒：“我说的是，女为悦己者容！只有女孩子在心仪男生面前才会这么拼！”

秦彦看着她雪白纤细而不失肉感的美腿，笑问：“你光着腿，不冷吗？”

“你管我！”宁艾甩着头发，娇哼道：“我这纯天然大美腿，不偷不抢，爹给妈生的，凭什么不能露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