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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张家部分罪状,已经收齐差不多。”
“虽说无法覆灭张家,但也能让他们元气大伤!”
“至于田氏藏的较好,相对费事一些。”
秦彦坐沙发上,听着电话里安琪的汇报。
“知道了。”
秦彦大概了然于心。
正要挂电话,安琪补充道:“还有一件事,今天从上京来的一伙人去宋若秋小姐家中,将宋应昌带走了。”
“根据现有调查,带走宋应昌的是刘文鑫。”
“而刘文鑫与宋应康州曾是张新民的秘书。”
“依奴家来看,张家是要为明天群峰会抢占先机,增加与您谈判的筹码。”
秦彦闭目几息,缓缓道:“宋应昌的事我会另做安排。”
“等候您的旨意。”
挂了电话,秦彦对沙发对面的吴臻起道:“南部田氏的事,你跟南边那两人好好聊聊,有什么进展或消息,跟安琪通个气。这田氏,得除。”
“领帝旨!”
吴臻起忙起身。
牵扯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
“恢复怎么样?”秦彦笑问。
“托您的医术,好多了。”
吴臻起活动一下肩膀。
先前他可就剩一口气。
如果没有阎帝的医治,他起码要在床上躺一个月才能有现在的状态。
秦彦微微点头,挥手一件薄纱落到吴臻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