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草堆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时,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我想的不是脏不脏、饿不饿,想的也不是对或错。”
“而是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
“只要能活下去,别说让我吃土、吃草,就是让我泡在粪坑里我都愿意。”
卫健部长低声道:“秦先生,您的这番话我深表赞同。祈祷最多的地方不是教堂,而是医院。面临绝望时,就算是无神论者,也会长跪不起,苦求神仙保佑!”
“您推行的这个药方,定然是有用的。至于人们愿不愿相信,那就不是我们该考虑的事。因为真正需要的,真正病危的,自然会用。”
秦彦淡淡点头。
他就是这个意思。
“只是,按照您的这个药方,需提前一天开始准备。如果真到病危的时候再去筹备,我想是来不及的,到时候会死人。”卫健部长低声道。
秦彦平淡道:“那是他们的选择,他们要为自己行为买单,你又何必多此一举,操心他们个人命运?”
平淡的话,令在场几人心脏剧颤!
宋应昌深深看着秦彦。
“小子,你从来都不是什么善类。”
“你所给予的仁慈,是带着刀的!”
“但往往就仁慈的刀,才最锋利!”
大事面前,必是有牺牲的!
秦彦做了他该做的事。
至于谁死?
死多少人?
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