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是不是该回去养伤？等好差不多……”

肖正仁摇摇头：“等我好了，这一切也都结束了。倘若南疆彻底失守，敌外大军威胁到城市，虽然你我没有责任，但事后想起来，你不会后悔吗？”

王雨辰沉默几次，豁然抬头盯着肖正仁道：“好！我跟你干！如果我死了，说不定能上族谱头页，下去了我爷爷都得给夸我好孙子！”

肖正仁笑着点头。

看着天边的黎明，缓缓闭上眼。

王雨辰也坐在旁边休息。

从腿上拔掉吸血蚂蟥，随意在手里搓成球打发时间。

不知道过去多久，王雨辰忽然问：“肖正仁，你说我们能赢吗？我的意思是，南疆发生这事儿肯定不是个例，连北境战神都叛变了，那其他边境恐怕也出乱子了！这种情况下，我们真有胜算？”

“能赢。”

肖正仁眼也不睁道，缓缓道：“不仅仅是因为秦爷，还因为连你我死刑犯都尚有护国之心，何况亿万国人？”

王雨辰一愣，咧嘴笑道：“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