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来自我安慰的吗。”
“所这酒啊……”
秦彦把关于肖老和酒之间的渊源说的很详细。
他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只想把事说的详细些。
确认自己把事儿说清楚了,秦彦又开始跟手机里的人叙述着他和肖老之间发生的一些事儿。
喝酒的趣事,还有相处的趣事。
仿佛在秦彦看来,必须将他和肖老和酒之间的事说清楚,才有可能解决明天用酒的问题。
仿佛明天用的酒,比肖老的死还要重要。
这一聊,就聊到了半夜。
那人沉默很久道:“阎帝,小人与地藏王并不相熟,但是……听了您说的这么多……小人很为地藏王的逝世而感到痛心!虽然小人来自光明会,但您清缴龙国境内所有光明会成员,这种做法小人很理解。”
“什么清缴光明会?”秦彦一愣。
“您不是杀了阿姆单……”
“哦。”秦彦恍然:“这是两码事,我在跟你说肖老的事,你不要岔开话题。”
那人:“阎帝,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承蒙您跟渺小的我说了这么多,小人也不知该如何劝慰您,只希望您能尽早走出来,不要长久的陷入悲伤……他们会利用您这一点……会给您带来更多的伤害……”
“悲伤?没有。”
秦彦坐下来道:“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认为我应该悲伤?其实,我真没什么难过的,心里很平静,或许我天性凉薄,或许我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顿了顿,秦彦叹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