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彦回去后,倒在床上就睡了。
或许是先前的砸酒缸,让他心情舒畅很多。
这一晚上,他甚至都没有做梦。
第二天一早。
他房门被敲响了。
穿上衣服打开门,屋外是肖正仁。
“秦爷……”肖正仁红肿了眼眶,颤声道:“对不起,是我蠢!是我犯了不可饶恕的罪,我不知道该如何赎罪……”
“大早上哭哭啼啼的,别让肖老看见,不然……”
秦彦打着哈气,话说一半,忽然自己就愣住了。
一股难以言状的情绪涌上心头。
堵在了嗓子眼。
秦彦抬头看着天花板发呆。
用了很久才将这口气吐出,恍惚道:“早上是为肖老送行吧?你们肖家祖坟在哪?是怎么过去?”
肖正仁哭肿了双眼。
秦彦皱眉:“哭什么,人都不在了,你应该想的是如何料理老爷子的后事。”
说着,心里涌出止不住的烦躁,推开肖正仁走了出去。
肖老后事,并不需要秦彦操心。
但秦彦自己闲不下来。
不是搬花,就是联系车。
还联系宋应昌等人。
哪怕他们早就到了,可只要没出现在秦彦视野里,他都挨个打过去询问什么时候到。
忙活了小半个晌午。
来宾们对肖老祭拜。
秦彦就蹲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