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若盯上超过五秒，将心智崩溃成为疯子。

超过十秒，则心脉尽断，形神俱灭。

然而，让男人没想到的是。

秦彦收回了目光。

完全没事儿。

“你……”

男人脸色微变。

奇怪了！

居然无事！

男人盯着秦彦，试图捕捉到什么气息。

倘若对方是古武者，算比较合情合理。

可他从秦彦身上感知不到半点的气息。

完全就是‘普通人’！

“爸爸。”

果果小跑过来。

秦彦蹲下来抱起果果。

远处曹中清见此，这才放心转身。

“爸爸……”

果果小手抚摸着秦彦的眉毛：“爸爸不要难过。”

肖老的死，所有人都认为秦彦会悲伤的走不出来。

就连果果也不例外。

秦彦揉了揉果果小脑袋：“看到果果，爸爸心情好多了。”

果果搂着秦彦的脖子。

埋在怀里。

忽然，她挺着腰。

父女俩瞪着眼。

“爸爸……”

果果皱着翘挺小鼻子：“身上的味道……”

秦彦老脸一红，心虚对厕所埋怨道：“谁啊，没素质！在厕所里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