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
杨明山大惊:“还记得我昨天跟你说的吗!他们人多,你快走啊!”
宗族势力错综复杂。
当街打死人,当地人也都会出面作伪证,维护汪泉。
“出了面,还想走?”
汪泉打量秦彦一眼:“听你这口音,是外乡人吧?不知道我们汪家的厉害?你要是给我磕个头,道个歉,我不为难你,可以让你走。”
秦彦倒没开口,手下就跑了过来,指着秦彦告状:“汪哥,就是他跟您作对,装修了这铺子!”
“哦?”
汪泉眯着眼,对秦彦道:“知不知道这铺子是我一把火烧的?知不知道这铺子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能买下来?在永j县,你就是去银行抵押,银行都不敢收,你还跟我较上劲儿?”
杨明山赶忙求情:“汪哥!这小伙子是外地人,真不知道这事儿,您就宽宏大量,别计较。”
说着,杨明山对秦彦使着眼神。
分明是让秦彦借坡下驴。
说个‘不知道’,这事儿说不定就糊弄过去。
围观人群,也都以为秦彦会趁机会撇清麻烦。
“知道。”秦彦笑道:“我就是知道,所以才重新装修。”
不装修,搞事情,怎么能把人引来?
秦彦才没时间,上门去找事儿。
这话,让人群都吸了口气凉气。
真不怕死啊!
汪泉炸毛了,脸色难堪:“你他妈是活腻了,来这儿求死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