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程子赎的态度,就已经说明一切。”
听着秦彦平淡叙述,张元恩哑口无言。
“确实,我在龙虎山推演国运时,就已发现不对。”
张元恩深吸气,低沉道:“明天,你打算怎么做?”
秦彦看一眼张元恩,并未开口。
张元恩受不了阎帝面前的清冷,从怀里掏出一张烫金帖:“与往年一样,迎天公将在‘玉尊宫’举行祭祀大殿,这是门票。”
“还要门票?”秦彦诧异。
张元恩表情古怪:“迎天公对整个南部甚至是东南y的各个国家都头等大事,人人都要去,再大的地方也装不下。能进入玉尊宫的,只有受邀的各地方宗族、世家及豪门代表。就连紫京,也只有不足10个名额。”
顿了顿,张元恩忍不住问:“哦对了,你怕是不知道迎天公日子虽在初九,但初八深夜至初九凌晨才是最热闹的吧?也就是今夜子时,跟除夕夜意思差不多。”
“这我还真不清楚。”秦彦笑道:“不过热闹是百姓的,真正办事儿的,还是初九晚上吧?”
张元恩点头道:“是这么个道理,但你不打算提前踩个点,望望风?”
“没这必要。”秦彦笑着,用了一个很不太恰当,但很能说服人的理由:“你见过哪家打家劫舍的土匪,还会提前踩点的?”
“就是打家劫舍,才要提前踩点啊。”
“小土匪才会这样。”
“……”
张元恩被噎住。
倒也是。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