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微屈。

他高叶苒苒一个头，只有这样两人才能平视。

他记得叶苒苒开过玩笑，说不喜欢他俯视她，要跟他永远平等。

她的话他都记得。

“可是我有苦衷，你等等我，再等等我……很快的，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好吗？”慕子珩有些激动。

这些话放在清醒时间，他绝不会说，但是现在他认为自己是在梦中，可以随意地说出真实想法。

叶苒苒看着他，平静地笑笑，“慕子珩，我们回不去了。”

即便是他没变，她也已经变了啊。

“为什么……为什么回不去？我爱你……即便是你背叛我们的爱情，我也依旧爱你！”慕子珩按着她的肩膀，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

从他口中听到背叛爱情，叶苒苒皱了皱眉头，想起五年前他的那封分手信，摸着胸口，到底是叹了口气，自嘲的笑笑。

“你在分手信上说，背叛只有零次跟无数次，我打破了零，就永远也配不上你。”

慕子珩身躯一震，红了眼眶，“软软，我错了，那封信不是我本意……求你等等我，好吗？”

叶苒苒挣脱了他的怀抱，转身去看玻璃窗外，外面灯火霓裳如同瑰丽的梦境一般，跟店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慕子珩，回不去了，我……”

叶苒苒刚说了几句，慕子珩却已经听不下去，他不管那么多，从背后抱着叶苒苒，脸埋在她的肩窝。

湿润感出现在脖颈那里，叶苒苒脊背僵直，无奈地笑笑，“慕子珩，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