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因为她知道，那时的苏家风雨飘摇，她这个外孙女哪怕是伸手要一毛钱，都会让他跟苏家陷入风波之中，难以翻身。

为了苏家，这孩子也承受了许多……

“妈咪怀我们的时候才十八岁，正是灿烂青春的年纪，但她却要在精神病院饱受摧残。我问过妈咪，为什么不去找曾外公。

妈咪说，那时所有人都将她当成怪物，曾外公身体不好，又被坏人盯着，她不能给苏家增添麻烦。”叶星辰缓缓说着。

这话当然不是叶苒苒说的，是他偷偷问过顾北溟才知道的。

别人的妈咪，怀孕生子，有丈夫家人的陪伴，他们妈咪什么都没有。

甚至为了养育他们五个，出月子没多久就开始一边打工念书，一边抚养他们。

这其中的辛苦，一般人是无法体会到的。

所以，叶星辰从会说话开始，就跟兄弟们说，他们要早早地强大，要做妈咪的支持，不要再看到妈咪疲倦得靠着门就睡着。

虽然叶星辰没说叶苒苒养孩子的辛苦，但是苏老爷子都能够猜到。

她生五个孩子的时候，直接出国，外面的环境对于同时拥有五个孩子的女人而言，有多艰辛，那是不言而喻。

想到外孙女最艰难的时候自己没有伸出援手，苏老爷子的心口涌入了一股愧疚。

“是曾外公对你们的关心太少了，怪我这个老头子吗？”

叶星辰笑得优雅万分，乖巧地摇摇头，“不怪，妈咪说曾外公是世界上最慈祥，最好的老人，要我们尊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