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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路不用我教你们怎么走了，是不是？”

柔软的声音，冷峭如刀。

方丽科几人直接瘫软在地，哭都哭不出来。

……

很快，会议室发生的这些事就弄得整个华裳都知道了。

群聊里特别热闹，许多人像是过大年一样，兴奋地在说方丽科这些人是罪有应得。

更有人感慨叶苒苒扮猪吃老虎，实在是厉害。

还有一些习惯性溜须拍马的，此刻高歌着叶苒苒的睿智……

叶苒苒只是随意地看了看，并没有做过多评价。

华裳积弊颇多，一次性是整理不完的，她慢慢来收拾。

快下班的时候，有人来敲门。

叶苒苒说了一句“请进”。

接着就看到一个满脸苦瓜色的中年男人进来，他眉头紧紧蹙着，上来就跪在地上，愧疚地说：“叶总……我对不起你……求你先别开除我……

等我儿子结婚……好不好啊？只要他结婚典礼办了，我……我就自己辞职，我在华裳从来没做过坏事，那晚是第一次……”

叶苒苒看着老管，目光审视地开口，“你的事我知道……没给你升职，也是留了些情面。”

老管一怔。

那晚跟他一起进去偷东西的都升职加薪了，他却没有。

大家还开玩笑说是他年纪大了，叶苒苒看不上。

现在想想，是叶苒苒给他留了一线生机啊！

“你是华裳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