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栖棠刚好找了个理由去洗手间。

只是她人刚刚走出洗手间，就看到吴总正对着她笑。

吴总那种表情看起来有些可怕，眼睛就像是要放光，立刻将凌栖棠给吃了一样。

凌栖棠被她看的眉头微蹙，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毕竟这是公司的客户，于情于理的，她都不该招惹了这个客户。

然而她不想招惹客户，但是眼前的客户却一直在招惹她。

甚至吴总还故意凑上来，用那种很恶心的语气说：“凌栖棠是吗？你确实长得很好看，果然是天生的尤物啊。你们萧氏集团的女孩子素质就是比外面的女孩子高。怪不得你们这儿的项目成功率也比外面的高呢。全靠着你们的脸了，是不是？”

听到这话，凌栖棠觉得恶心，摆了摆手，冷声道：

“吴总，我希望您能够自重。虽然我们双方是合作关系，但是您也应该知道的……就是您做的这些事……是性骚扰，我们公司的女性员工是可以告你的。”

“实话告诉你吧，就是你们萧总同意我过来的。不然我为什么会来找你？你真以为你倾国倾城，好的不行了啊。说真的，你这样水平的女人啊，我见太多了，我早就对你这种水平的没什么兴趣了，我来找你呢，纯粹就是看着你可怜，想着好好的宠幸你一下，给你一个机会，赚点外快。”这语气，还是一副恩赐的感觉。

听起来，倒是让凌栖棠应该说一句感谢的意思。

可是凌栖棠很懂萧氏集团的文化的，他们萧氏集团从来不需要女员工出卖色相，更不需要他们做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