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栖棠却觉得现在这个橘子真的好重啊,重到她难以剥开。
而黎雅墨的表情也太让人心疼了,她实在不愿看到她有任何不高兴。
她想了想,然后才说:“好,我剥橘子最厉害了。”
凌栖棠安静的给黎雅墨剥橘子,而黎雅墨则继续讲着她的故事。
“我在墓地坐了一个白天一个黑夜。最后,我决定重新走过我跟凌文州以前走过的路。我的世界曾经一片灰暗,凌文州是我的光。我尝试着抓住过那束光,但事实告诉我,那束光不属于我。是我奢望了!
人们常说,一个人快死的时候,总会想要回到记忆中最深刻的那些地方。所以我也是啊……我想到了我以前的事,就去重新走我应该走的路了。
我是在离婚后第三天回到高中母校的。我站在校门外,学校的老师认出了我,她说学校要拆迁了,让我赶紧进去再看看。我回到我跟凌文州都坐过的教室,想起了当时我妈妈先去世的那一天。我趴在桌子上哭。班里有几个男孩嘲笑我是爱哭鬼,凌文州过来打走了他们。
阳光一般的少年坐在我对面,伸手擦了我眼角的泪,然后给我一个冰淇淋。他说,我们是好朋友,他会永远保护我。
可是,这个保护好短暂,从他哥出事后,这份保护就不存在了。我在母校周围的宾馆住了一周,想要去拍几张照片留念的时候,看到了凌文州跟姜云。凌文州嘲讽我,说我是不是想起来,我在这里拒绝他哥,害他哥出事的事。他说了狠话,说我这种人就算重走一次这条路,也一定会出事。
姜云也在一旁笑我,还故意炫耀,说我这样的人只能守活寡,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