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鸣拨打许雅丽的电话。
可电话响了很久,却无人接听。
杨鸣说道:
“不接电话,一会儿再打过去。”
……
此时,在城郊的一四合院里,许雅丽坐在安叔的对面。
安叔一身灰白色的中山装,满脸红光。
端着茶杯,轻轻地喝着茶。
许雅丽挺直着身子,端坐在椅子上。
“安叔,现在只有你能救我!让他们放过我吧。”
安叔放下茶杯,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现在知道来找我了?你举报杜礼放的时候,都干嘛去了?”
许雅丽的眼泪流了下来。
“我当时头脑发热,我求杜礼放把我弟捞出来。
他不仅不帮,还要跟我分手。
我去举报他,就是想吓唬他,警告他。
没想到事情那么严重!我现在都很后悔!”
安叔靠在椅子上,夹在指间的香烟闪着红光。
“你实话告诉我,你举报杜礼放的证据,是从哪里来?”
许雅丽毫不犹豫地说道:
“我从胡令山的保险柜里拿的。”
于是,许雅丽又说了一遍。
她在胡令山的保险柜里,拿干股合同的过程。
安叔长长地吐了口气,把烟蒂在烟灰缸里摁了摁,然后扔了进去。
“雅丽,你还是没有跟我说实话